去，馬上就去。此一別，再見將是半月後，怎麼也得來個“告別賽”之類的。我來了個狐媚的表情。機也不關，拎起小揹包甩在肩上，抓起手機，給她一個飛吻，便往外走。

你的東西，死人，不收拾了嗎？她說。身子動都沒動，仍然是那副看透世事的招牌表情。

你幫我吧，我信得過你。頭也沒回，徑直下樓打車，去了措美林旅行者酒吧。

第40章：卓嘎：回家

進去，見嘉措睡得好好的。

伏在他耳邊，“喂，起床了！”

他突然睜開眼，嚇了我一跳，那眼中的神光，怎麼看都不像剛睡醒的樣子。

“你醒了？”我燦燦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坐起來，上身赤祼著，我把杯子遞給他。男人清晨的第一杯酒，總是女人端到床上的。這是我從小就知道的規矩，所以無論我的房中是誰，我都會按照這個規矩去做。喝完了這第一杯頭遍酒，他們的一天才真正開始。

女兒第一次回孃家，女婿要穿傳統的藏裝。這些我早就準備好了。順手拿起枕邊的衣服，幫他穿戴起來。男人的藏裝穿起來較麻煩，特別是腰帶，要把衣襬往上送一些拴好，前後才會形成很好的兜形，一個人很難搞定。

我幫著他，先穿了襯衣，穿外套時，他把衣領掛在頭上，我把下襬理好，拴上腰帶，他再把衣服放下來，這樣長短剛好。褲子也是氆氌做的，裡面需要穿一條秋褲，否則會扎面板。此時才發現，他下面還什麼都沒穿，那物正氣宇軒昴的挺立著，不禁羞紅了臉。他眯縫著眼看我，臉色氳氤，大手摸著我的臉，便要俯下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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