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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根本沒有勇氣回答相心的話。

“你們何必如此害怕，任何生靈終究走向滅亡，永生這件事對你們來說是虛假的，只有大道才是永恆的！”相心似乎很高興，說話的語調抬得很高，語氣中充滿輕蔑。

他說話的時候，視線尤其聚焦於方羽的身上。

這句話，就好像是專門對方羽說的一般。

方羽當然能夠感覺到。

他抬起頭，看著前方空中的九大峰主，露出淡淡的笑容，問道：“把我們分開後，只用了這麼一點時間，就輕而易舉把這麼多修士都控制住了……看來，之前我認為你只是攪屎棍這個看法，確實錯了。”

“原來你就是屎本身，而不是什麼攪屎棍，我之前對你的誤會太大了。”

說著，他看了一眼兩旁面露古怪的華文淵和雲輕竹，說道，“原諒我這麼直白，但我實在沒辦法對蛇廟說出更加符合的形容詞。”

而方羽的這番話，讓前方九大峰主的眼神驟然轉冷！

那股陰冷的氣息再次提升！

方羽身後的那群修士臉色煞白，恐懼到幾乎要叫出聲來。

此時，第三峰峰主詠萬歌身形往前，死死盯著方羽，寒聲道：“希望你待會兒的表現，能跟你說的話一樣強硬，否則……我會很失望的。”

“我也希望你別真的被我說中了，表現得如同一坨屎，要知道，我現在對你期待還挺高的。”方羽微微一笑，說道。

方羽口中的話，讓一旁的雲輕竹和後面的傾落月都有點臉色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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