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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方羽心頭微震。

“如果不是人為，那麼……會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方羽皺眉道，“地球被稱為最低位面，被遺棄的位面……但也只是靈氣稀薄，最終還靈氣復甦了。虛淵界可是位於大位面之中，按理說……”

“我也不確定，也有可能的確就是人為呢？”離火玉又說道。

方羽對離火玉這種說法風格早已習慣，並沒有理會它，而是自顧自地繼續在思索。

按照之前的經驗，離火玉要麼不提，一旦提及的可能性……基本上就是確定的。

也就是說，虛淵界內天地間不存在靈氣的原因……的確不是人為。

“並非人為，那便是自然形成？又或者位面法則……”

方羽眉頭緊鎖，思緒很是雜亂。

一旁的八元已經徹底陷入到惶恐和絕望之中，一時半會兒也沒心思開口說話。

就這樣，兩人在極長的空間通道中穿梭，卻沒有任何的交流。

……

超級大部，東邊大陸的通天塔樓的高層部分，一座殿堂之內。

暴雷天君的身軀仍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氣息極強。

沒有人能夠看清楚他的真實面容，他彷彿已經成為雷霆之力的化身。

殿內並無他人。

可如果仔細望去，便能看到殿堂的地面上，雖然沒有人站著，卻出現了三道人影。

“我等還未到場，卻已收到八元大人放出的宣告。而後便知八元大人親自出徵，已敗在方羽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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