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送報紙的唄。你那衣服是他的，報紙也是他的，他每天都在那個時間給陳牧送報紙的。不過，他跟我說，早就不想在那幹了，我想也不算對不起他吧。”難怪，我說進陳大老闆的辦公室怎麼會那麼順利呢，人家楊子榮見座山雕，要考那麼多暗語。

“你肯定跟人家有一腿吧，不然人家為什麼甘願為你丟掉工作啊？”這話說過火了，我抱頭等待狂風暴雨，奇怪，她沒生氣，還跟我開玩笑，“跟他有一腿又咋滴，我跟你還有兩腿呢。”

打住，再發展下去我心中那點小邪念又要蹭蹭往上冒了。“我說，這下你也要換工作了吧？”我正兒八經地問。

“換哪兒去？腫消了我就回去上班，他們又沒把我給辭了。”死心眼。

“你就不能換……”我還沒說完呢，她突然火了，狂風暴雨延時了，“你TM管我做什麼來!你是我老爸還是我老公啊?”這臭娘兒們，肯定跟川劇大師學過變臉。

“你這句話好像跟我學的吧，小丫頭，挺記仇的啊。”我笑了，她好像也笑了，不說話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問我，“如果哪一天我也跟趙豔一樣跳樓了，你會不會幫我討到這麼一大筆錢啊？”她的聲音幽幽的，語氣半真半假的。

我嚇了一大跳，決絕地搖頭，“不會！”

“為什麼？”她有那麼點失望。

“因為趙豔她媽長得像我媽，你媽長得肯定不像我媽。”曲美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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