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9-09-15 10:43:45

韓淵驚訝的說：“約翰不會妒忌我吧。他寫的文章也不少呀。”

倪樂寅一臉瞧不起的樣子說：“這你就不懂了。我估計你從來都沒有讀過約翰寫的東西。他寫的那些東西哪能叫研究文章！銀樣蠟槍頭。”

韓淵點點頭說：“確實沒有讀過約翰的文章。”

倪樂寅嘆息道：“約翰那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處理過他的終身教職。那個時候就算了，一個在公司混多少年的人，做研究生疏了情有可原。但是他來這裡之後做研究應該算輕車熟路了，就得提高標準。你看他的文章都發在什麼地方。你我寫的文章很多上一流的期刊，一些上二流的期刊。約翰的文章連二流的期刊都很少。三流的期刊，不入流的期刊，那是他文章的家。”

日期：2009-09-15 10:45:46

韓淵說：“那你們還給他升正教授！這不是放水嗎？”

倪樂寅擺擺手說：“不升不行啦。他是紅頂教授啊。約翰替院長斯蒂文(Steven Moses，斯蒂文˙摩西)做過一個專案，替教務長艾倫(Ellen Walling，艾倫˙華琳)做過一個專案，還替許多的頭頭腦腦做過專案。哪怕是學術人事委員會反對，約翰還是會升的。我們不是放水，那是順水人情。”

韓淵認真的說：“他為斯蒂文做的專案我曉得，也就用了一下邏輯斯蒂迴歸，但是在開會的時候，被說成是統計學家的專家意見。公正一點說，約翰還是很勤奮的。我們系裡在辦公室呆的時間最久的大概就是他了。我週末是工作的，有時候他也在這裡工作。我還開玩笑問過他，為什麼不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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