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有點哭笑不得,說:“我的大小姐,你是當事人。你不去會中?你想啊,我是下屬,他是領導,哪個領導不想擱下屬跟前樹立形象?我給他肯定不如你給他。就是你給他,恐怕我也得迴避迴避哩!”
青苹兩手抓著頭髮,一付痛苦不堪的樣子,叫道:“這些事我聽著都噁心,現在卻讓我去幹!”
青梅憂傷地望著青苹,心裡膩味透了。覺得簡直是一種精神負擔。
過了一會兒,青苹平靜了,象是下定了決心,說:“走吧。”
外面很黑,很冷。天上是鐵板一樣的鉛雲,很厚,找不到一點空隙,象是要壓下來。星星也沒有一顆。
她們在街口上了一輛計程車。那車調轉車頭,馳入黑沉沉的夜色中。
一路上倆人都不言語。
青苹在想她的父親。她想起小時候,她坐在小板凳上,兩手託著腮,聽父親講李白、陶淵明、朱自清,講《愛蓮說》。當時她還不懂得“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的意思,只記得父親唸到這首詩時那抑揚頓挫的語氣。月光從葡萄架的花葉縫裡篩下來,落在他的臉上,他的表情是那樣的莊重。
青梅卻在想見到李正清怎麼說,如果他不收,那會多麼尷尬啊!
李正清的家在大學附近,那裡環境優雅寧靜。新蓋了好多別墅。
青梅按照那個當事人說的標誌找到李正清家。站在門前交待了青苹幾句,就拔通了李正清家的電話。卻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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