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火爐烤花生,烤栗子,烤地瓜幹,烤芋頭和炸玉米花,說著話吃著。我是看書的,看閒書,連環畫,故事會,在別人那借的,總要限時讀完,所以格外用功,書非借不能讀也!
雲就繡花,也不叫繡,就是縫鞋墊,在上面預先畫出樣子,一針一針的縫,密密麻麻的針腳,是個功夫活。就像今天的十字繡。雲心靈手巧,圖案都是她親手畫的,栩栩如生。
我們一邊忙著手中的活,一邊家裡其他人說話,不時插上幾句。說一陣子,笑一陣子,夜就漸漸深了。聽得門外簌簌的聲音,還有風吹屋簷的聲音。
我和雲敞開門,回屋休息。在黃暈的燈光裡,看見天上開始飄雪花,像飛蛾亂舞,飄到臉上,有些許的涼意。
“哈,下雪嘍,太好了!”我高興的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大聲感嘆。
雲碰了我一下:“神經啊,你!這大晚上的你那麼大聲幹什麼!”
我舔了舔舌頭,不敢做聲。
我多虧不是個男子,是的話也就懼內的那種,通俗地說就是怕老婆的主!站著理虧,躺著腎虧,不敢和老婆理直氣壯氣壯山河地說話。
一般來說怕老婆的老公十有八九不是真的怕,那怕裡面更多的是含了愛,怕的是老婆生氣不高興,是發自內心的疼愛。
倒是打罵老婆的老公多少讓人看不起,因為這一類做老公的內心深處應該是自私的自卑的,從打老婆那裡找回一點不正常的安慰,因為他除了會打老婆別的什麼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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