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那個很貴的說，70多美金一次吧？”我驚呼，“但是……也不至於燒了2萬塊？”

“我本來就做了一個，效果蠻好的。後來忘記了，以為那是個普通的Listing，手一抖複製了12次，得啦啦啦一下就……”小張淚流滿面，“一天結束一次，我過了4天才醒悟過來，那個賬單已經……”

“那……”我努力想安慰他一下，“投了這麼猛的廣告，效果還不錯吧？”

“投12個的效果還不如投1個呢！”他苦笑。

確實，看到一字排開的每個小姐背後都是一塊此女牛逼的牌子，主顧不知作何感想。

我只好胡亂安慰幾句，便關了視窗，溜多多去了。

溜著溜著，我忽然想起一句不起眼的話：

“……我本來就做了一個，效果蠻好的……”

等等！……效果……蠻好的？！

我從來壓根就沒想過要豎什麼牌子——畢竟70美金哪！老孃不知道要接多少客才能掙回那塊牌子。況且，這年頭小姐們競爭越來越激烈了，不少小姐還免運費，自己打的上門服務。

我對Fee有種天生的恐懼感：還沒開張呢，往那一站就要錢，什麼世道！這還不算，化妝要另收費，換衣服要另收費，豎個牌子更是要了命的貴——唯獨此女有病那牌子免費。所以我通常窩在不要錢的角落裡，輕輕地叫喊，“本女……便宜……真便宜……”引來的主顧兜裡窮就不說了，素質也差，幹完還有不付費的，純屬強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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