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的話讓我陷入沉思，雖然她不知道我的過去，也不知道我跟佛教的淵源，但我相信，她說的對，每個人來的時候都曾經發下誓言，沙扎的誓言我知道，可是我的誓言又是甚麼。我確實是沉淪太久，如果沒有遇到阿旺，我也許還像以前一樣昏昏噩噩，衝動自我，可是遇到他，遇到我們並未曾斷開的情緣，我似乎被敲了一下腦袋一樣的有些醒悟。我知道我不應該沉溺於自我的愛情中，我也明白了，這一世我應該如何的生活如何在塵世中修行，可是我終歸還是不記得當初的誓言了。

接下來米蘭的一天遊，凌和華都跟我們在一起，她們對我還是一樣的熱情，卻多了一些尊重，是的，尊重。連餅餅都感覺到了。我們逛了一天的街，腳都軟了，凌和華還搶著幫我拿購物袋，去吃飯她們也是讓我先點，上了菜都是我先動筷子她們才吃。餅餅之前在火車上一直睡覺，她不愛聽我們說的那些事情，現在覺得很納悶：“豬頭，為什麼她們對你那麼好，給你拿東西，還搶著給你買單，幹嘛不給我拿。”

我踢了她一腳說：“誰讓你長得像個燒餅，活該。”餅餅很鬱悶。

回頭我對凌和華說：“你們都算是我萍水相逢的朋友，大家都是平等的，所以不用太客氣，你們的行李也很多，我的就自己拿好了，單也不用幫我付，大家還是AA吧。”

華說：“小米，說不上來，反正內心就是覺得要對你好，要尊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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