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耀祖等人以為他發現了什麼可疑的線索，都同時收了聲，安靜地在一旁等待，生怕打亂了他的思路。

最後還是段智忍不住，推了趙佶一把，問他究竟發現了什麼問題，說出來大家一起研究研究。

“啊？什……什麼重大線索？噢，我剛才是在想晚上的檢討書應該怎麼寫。”趙佶終於如夢方醒。

“我靠！”

“你去死！”

“作為你的上鋪我表示壓力很大！”

“……”

“這件衣服很漂亮啊，跟上次的天女圖很像。”趙佶指著照片中郝心如身上的白裙。其實作為男人，包耀祖李康喬段智等人在看照片的第一眼開始，也已經覺得那件衣服有些眼熟，不過也僅僅是眼熟而已。只有女人才是這方面的專家，她們對此十分敏感，就算是衣服上一個小小紐扣的不同都會在第一時間被眼尖的女士們發現並指出。

趙佶就是受到當時在路上遇到的那堆女生的啟發，覺得這件衣服確實有些眼熟。然後他由檢討書想起了朱若蘭，又由朱若蘭想到了大明湖中的天女圖。

李康喬從校園BBS上載下當時那位攝影協會會員拍攝的大明湖天女圖，一經比較，兩件衣服果然是一模一樣。

段智吸了口冷氣。

“你們還記不記得當時有條跟帖？說什麼血淚聖女，又有什麼大恐怖要復活，還讓大家千萬小心！這回郝心如遇害會不會真跟天女圖或者那個什麼血淚聖女有關？”段智隱隱還記得當時那個回帖人的網名是叫風中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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