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好奇他究竟能不能過。

不過也不想再開口求他，而是彆扭的說著， “你想玩就直說嘛，幹什麼打著我的旗號。”

江璡琛輕笑了一下， 無奈的搖搖頭，還是覺得心裡舒坦。他喜歡程楚瀟和他這樣，使著性子不好好說話。

“解開。”他的聲音懶懶的， 帶著放鬆。

程楚瀟別過頭， 語氣有些怪的說：“還是以前的， 沒變。”

江璡琛拿著手機的僵了下，眼中是散不開的情緒。他抬手揉了把眼睛，最後輸入自己的生日。

當手機解開， 看到螢幕上他的照片時，那些複雜的情緒化成了明顯的鈍痛和後悔。

照片裡的他在臥室裡睡覺，窗簾沒有拉緊外面有光擠了進來，可是外面的天色似乎還很暗淡，臥室裡的他們模糊不清的躺在一起。

他的頭微微向程楚瀟的方向傾斜，她似乎不敢靠的太近鏡頭裡只有她的小半張臉，可是卻不難看出她嘴角上揚，似乎極致幸福滿足。

他不知道這是她什麼時候偷偷拍的，現在想想他們似乎連一張像樣的照片都沒有。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他也不愛拍照，每次她要和他合影的時候他總是不好好配合。

他們唯一一張在一起的正面照合影，竟然是結婚的時候照的。而那時候的他剛知道事情的真相，照片上的他繃著臉沒有一點笑容。

她很想拍結婚照，可是被他以各種理由拖延，當真相被殘忍的撕開的時候，她也就沒在敢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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