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一驚，迷醉在這樣的笑容中，可胸口的疼痛感仍舊沒有停止。

而陽光停止了，時間停止了。

燕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永琪正覺得奇怪，只見燕兒腳踩馬背，飛身而起，朝自己撲來。

是啊，你給我一箭鍾情。

她猛地攔在了自己身前。

利箭穿身而入，就在自己眼前。

永琪突然那麼深切的理解了那一箭的痛。

鮮血綻開了一朵花，他卻看不到她的臉。

燕兒，你有多痛。

永琪，你又有多痛。

“不！”

那喊聲撕心裂肺，震動了整個樹林。

群鳥飛起，馬背上的人雙雙而落。

欣榮冷冷的站在不遠處，絕望的冷笑著。

你說過的，只有你死了，才能接受我。

永琪，我要你死。

“不……不……”

永琪捧著懷中人兒，時間被退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燕兒……燕兒……”

懷中人兒雙眼微睜，呼吸那樣微弱。她疼痛難忍，只能緊緊捂住自己插著利箭的胸口。

血，到處都是血。

他和她的手都被鮮血染紅。

淚水落了一地。

永琪發瘋似的搖頭，深深看著眼前的燕兒，淚水已經完全模糊了視線。

我們還要去大理，要去你的四季如春，花開四海。

燕兒突然笑了，染血的手慢慢，慢慢抬起，撫上了永琪滿是淚水的臉龐。

“永……永琪……”

永琪早已經說不出一句話。

“永琪……”

她忍著胸口的劇痛，一字一句的說著。

“我……我不是……不是……小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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