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是要對我說你不喜歡我，那你就不要說。我不會相信的。”雪女沒有回頭，她望著

窗外正對著的酒旗，試圖透過分散注意來遲緩眼淚掉落下來。

霍晏站了起來，不管是語氣還是眼神，都變得那樣的寒冷。應當是第一次看到霍晏這般的

笑，這笑讓雪女覺得自己的心在流血。這般冷的笑，笑中包含著不削甚至是輕蔑：“看來跟

你好好說是沒有用的了。”

雪女淚拆兩行，她叫著他：“小晏……”

“你不要忘了。你不過是一個舞姬。我一直覺得你應當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我一直以為

你是知道我不過是在玩你。”霍晏高抬著下巴，眼睛盯著雪女那楚楚動人的眼睛。

“不……”雪女眼神倏忽，渴望可以從霍晏的眼睛中看出那一絲從前的愛。

“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哦，你不要問我理由。看看你現在，多可憐。”霍晏的手指挑起

雪女的下巴，劃過雪女的臉頰，此番戲弄。

雪女甩下霍晏的手，只覺得周遭好冷。可她還是道：“你知道我從來不求人。現在我求求

你，不要這樣。”

“你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死皮賴臉地還像是一個女孩麼？你知不知道你在燕國多麼

有名？能把你搞到手，我有多風光。現在把你甩了，我啊更風光了。”霍晏的語氣更加輕

蔑，還夾雜著一絲驕傲。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一直以為你是真的！”雪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按照自己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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