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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空並未言語,轉身消失在空氣中,他這也算是默認了吧?
白似水好不欣喜,每完成一次任務便能讓自己強大一分,如此,完成任務也就有了更大的動力和信心。
畢竟年輕,他的體力不容小覷,白似水重回張子芸的身體裡,感同身受原主那股子因一夜耐力運動而導致的痠痛。
碧螺早上過來服侍的時候,她一直賴在床上。
“到底是誰不行?”聲音慵懶富有磁性。
殷越非半側臥著,用一隻手支著光潔的額頭,長長的墨髮自然披散著,他的眼眸促狹,增添幾分邪魅之感。
“我不行。”她是女生,承認自己不行,無傷無礙。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伸出手便捏上了她的臉:“乖。”
“喂,別動手動腳。”白似水拍開他的手。
“相公對娘子動手動腳,天經地義。”
這人,擺明是在學她捏臉,又拿她的話來堵住她的抱怨。白似水腹誹著,越來越不靠譜的一個人。
洞房、捏臉、還會說她乖,最可怕的是會色誘她了。
看看他現在,衣領敞開,露出大片春光。
不過,這姿色,嗯,哪怕對他有不滿,也忍了。
“少奶奶,您別忘記了,今日還需要去綢緞莊呢。”碧螺再次敲門進屋。
還有正事要辦,白似水忍著痠痛起來。
這是處理生意之事,殷家很是重視。
大少爺和大少奶奶要去綢緞莊談生意,那是要講究體面,不能坐輪椅要坐馬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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