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也覺得不可能呀，後來老闆跟我解釋，我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像我這樣的人經常來這裡，一開始的時候專門挑夏威夷果之類比較貴的東西吃，但這種東西很容易吃膩，所以要不了多久我就開始吃那些比較普通的東西。我最喜歡他這裡的西瓜。”

“質量這麼好的西瓜冬天也要好幾塊錢一斤呢。”

“他們用不著。他們需求量大，那些水果商都給他們批發價，差不多隻要零售價的一半就能拿下。”

“無論是堅果還是水果，我們女人都吃不了太多。他們有什麼好怕？”

“他們不怕你在這吃，這裡完全自助，你吃再多他也認了。他們怕的是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什麼意思，還有人連吃帶拿？”

“多了。男人這麼幹的極少，女人這麼幹的很多，用個小塑膠袋裝上杏仁或夏威夷果放進包裡帶走。”

“不可能吧，被發現了多難為情呀。”

“問題就是很難發現呀，這裡很多獨立包間，有的茶館還可以鎖門。我先後陪同十幾個女性朋友或女同事來這裡喝茶，無論文化水平高低，看起來是否有修養，幾乎百分百想順手牽羊。”

“這事我可幹不出來。”

“所以我喜歡你呀。”

兩人又有點不自然。

這時茶女走過來問：“您好，我們現在正在做薺菜雲吞，請問你們需要嗎？”

曾新亮說：“來兩份吧。”

“新亮。”楊醫生覺得有必要和他說清楚，“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有愛我的老公和可愛的孩子。你條件不錯，我建議你抓緊時間找一個。要不我幫你介紹一個吧。我們科室有位女同事不錯，她一直沒結婚，今年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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