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誰打你了嗎？”

瓊娜趕緊擋住傷口：“沒，我不小心自己撞到了。”

“瓊娜……”霧雪還是不敢看對方：“你能工不作嗎？”

“……”瓊娜沒有說話，她伸手摸了摸霧雪的頭：“我沒有選擇的餘地，所以我會盡我所能讓你有選擇的可能性。”

“我聽不明白。”霧雪說著又緩緩的低下了頭。

那一年霧雪只有十歲，而瓊娜已經十五了，她懵懂的知道瓊娜做著什麼樣的工作，懵懂的以為瓊娜是喜歡著自己的，懵懂的覺得她還是可以去改變現狀的。

那時的她並不明白，選擇的權利永遠不屬於她們。

“霧雪……醒醒啊。”

“霧雪……太陽出來了，你醒醒啊。”

“霧雪……”

霧雪睜開雙眼，腹部立即傳來了灼燒一般的疼，她想伸手撈開衣服看看，卻發現自己盡然被綁了。霧雪倒是清楚的記得斯考克的那張嘴臉，不出意外自己應該是被他抓住了，對於發生這種倒黴的事，她一點也不吃驚，做了這一行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只是有些擔心的是，不知道託雷和瓊娜怎麼樣了。她突然離開對方一定會擔心吧。

“霧雪……你醒吶。”

“霧雪……你沒事吧。”

“叫魂吶！”霧雪忍著疼說道，這聲音不斷的叫著自己的名字，自己還沒有死就被這樣的惦記，難怪自己傷成這樣都能被叫醒。

“終於把你叫醒了，你不知道我叫了你多久。”這個聲音太有識別度了，不是落十三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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